五代词人。生卒年不详。陇西（今甘肃）人。词人牛峤之侄。早年即有文名，遇丧乱，流寓于蜀，依峤而居。后为前蜀主王建所赏识，任起居郎。前蜀后主王衍时，累官翰林学士、御史中丞。后唐庄宗同光三年(925)，随前蜀主降于后唐，明宗时拜雍州节度副使。

满城文武欲朝天，不觉得邻居军队侵犯边塞烟。
南唐主再悬挂新日月，
蜀王难以保证旧山川。
不是干将相扶持笨拙，从这几年我都你。
古往今来也如此，有几次欢笑几乎潸然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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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ǎn chéng wén wǔ yù cháo tiān, bù jué lín shī fàn sāi yān.
满城文武欲朝天，不觉邻师犯塞烟。
táng zhǔ zài xuán xīn rì yuè,
唐主再悬新日月，
shǔ wáng nán bǎo jiù shān chuān.
蜀王难保旧山川。
fēi gàn jiàng xiāng fú chí zhuō, zì shì jūn chén shù jǐn nián.
非干将相扶持拙，自是君臣数尽年。
gǔ wǎng jīn lái yì rú cǐ, jǐ céng huān xiào jǐ shān rán.
古往今来亦如此，几曾欢笑几潸然。